也未料想提到nv儿,他的夫人反应会如此强烈。
“宜儿的确大了,夫人近来c持她的婚嫁之事,甚是辛劳,我们便好好聊聊nv儿。”
杜如晦确认今晚的酒有问题,今晚的人和事有蹊跷。好在他顺利返回家中,虽感今夜难免失控冒犯夫人,以夫人一向端敬态度,过后绝无可能提及此事。
他心跳加速,全身血脉暴涨,颈项以上胀红,额头冒出一滴滴h豆大小的汗珠,身下yan物b0起如婴儿手臂粗,浑身热烫,再不发泄便要整个炸裂开。
他在心中道一声“得罪”,捞起身下夫人一条修长细腿,盘在腰间,跟着便是几个狂猛顶撞。
“夫夫君慎慎慎慎言”
夫人一句话被撞飞好几次,仍蹙着眉坚持讲清礼数,身下却是前所未有的sh滑,杜如晦更觉新鲜与兴奋。
“夫人,你说咱家的宜儿,是不是养得跟个瘦马似的,瘦马学什么她也学什么,瘦马养大被买走伺候男人,宜儿到了年纪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。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他这话说得冒犯至极,将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。
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,认识的行家中,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,见得多了,便有些不入流看法。
他跟nv儿向来谈不上亲近,要聊nv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,加之t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,借着gu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。
“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b我宜儿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停停停停”
杜如晦怎可能在这时停下来,他简直要爆炸,身下顶撞不断,却一点要发s的迹象都无,心中越发恼火,暗骂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浅!
见夫人一脸羞愤,恨不得闭过气去,杜如晦又找些话来圆。
“我的意思是,咱家宜儿可做个nv丈夫,没必要非得出嫁从夫伺候翁姑,尽可以跟我学做生意,反正衡儿一心志学”
谁知他这话一说,身下人更是着了恼,前所未见地伸手来推他。
“男大当婚nv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宜儿做嫁不出去的”
一句话未说完,杜如晦便眼看着身下的夫人激动太过,晕了过去。
这种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晕睡过去的情形,时常发生,因此他也并不常来闹她,只每月按规矩来宿个几夜。他未曾纳妾,夫人也投桃报李,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头。
杜如晦又ch0u送几下,见夫人确实没有反应,悻悻ch0u出yan物,燥热难耐,也不披衣,赤身0t挺着兴奋得直贴肚腹、一颤一颤泛着水光、叫嚣着要钻洞驰骋发泄的yan物,朝着耳房快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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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厢,杜竹宜已是坠入冰火两重天。
听到父亲将她b作瘦马时,脸烧得火热,眼泪簌簌流,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,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。
她曾有闺中小姐妹因家道中落沦为蓄养的瘦马。几经探寻,得知了那小姐妹的所在,托家中下人去打听。
对方只冷淡回复说,和从前日子大t相当,每日琴棋书画,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,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,叫她不必再挂心。
杜竹宜t谅对方的消极气话,只是心中偶尔会想,确实区别不大。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,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,还得时时自谦“nv子无才便是德”。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,一身x命寄托在夫家,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做人。
这些每想一回她便感到丧气一回。
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,可以学做生意,顶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,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,想得入了神,眼泪忘了流,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,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。
她当真可以如此?还是父亲只是随口戏言?
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,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nv婿,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身边,不用离家。
她听了十分羡慕,若非她真心喜ai表妹,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。
可是——
如何,如何才能知晓父亲所说是否当真呢?
若是,若是去跟父亲表白心迹,父亲会否能如他所言支持她呢?
母亲,母亲定不会同意如此离经叛道之事!
如此,她这里想来想去不过一场空想。
可虽知此事千难万难,起了个头,仍是想得停不下来。
她想得入迷,没注意父母停了事,没听见朝她走来的她若是听到绝不会认错的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。
直到被子从她身后被轻巧地掀开,直到一个赤身0t的男子将她笼罩,直到男子将她亵k扯一半边到她t腿之交,并起两